鱼子墨眼睛眯了起来，看着林凡和唐不二，哼了一声，道：
“我不止贩剑，我还制杖呢。我说这位天才，你爱买买，不买就赶紧走！”
“欸，不是，老鱼，林凡他不是这个意思。”
见鱼子墨有些不高兴，唐不二赶忙站出来，稳住他的情绪，
“林凡他是练剑的，可以说，是我们院长都认同的剑道天才。所以看见你店里面还摆着长剑，忍不住就问来。。
是吧，大佬！”
话是没错，但牧青筠似乎也没，那么认同自己剑道天才的身份吧。
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剑道天赋，只知道自己是年级第一，所以过来拉人吧。
林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谦虚道：
“我算不算什么天才，只是在练剑上，略有些天赋而已。”
“哟呵，我们的剑道天才，还挺谦虚的。”
见林凡确实没嘲讽的意思，鱼子墨也不计较他刚刚的无意冒犯，但还是克制不住的毒舌，
“天才？在雁门关里，随便丢个砖头，就能砸到三个自称为天才的。
行，看你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那要不这样吧，刚好我最近，想要制作一种新卡，把剑气封装到卡片里面，
但是现在我一个问题，就是，我对剑法并不擅长。
你要是，能协助我，把这个卡片研发出来，我就送你两张这里面的卡片。”
鱼子墨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卡包堆。
那一堆，刚刚抽出三张，就敢要价15，000块钱。。
“好！”
林凡果断点了下头，应下了这事：
“既然你是老唐的朋友，那这个忙我帮定了！”
鱼子墨见林凡答应的这么痛快，目光还格外火热地看着自己的卡片，
摇了摇头，看了眼唐不二，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这唐不二，一张嘴巴就会瞎吹牛。
还年级第一是他的同班同学。
呵呵，就他们那个号称全校最垃圾的咸鱼修仙系，脑子正常的，能去这个系？
网络小说敢这么写，都会被喷情节弱智。
什么天才，说穿了，就是个穷学生而已。。看着眼神火热的，没动手抢，都说明他义务教育阶段，道德思想课老师教学水平相当靠谱。
唐不二也不是第一次这样，骗自己给他带过来的人优惠价了。
穷人，怎么可能是天才，或者换一种说法，在雁门关内，天才怎么可能是穷人，
且不论女娲每个月的评分值，他们的学习心得笔记，他们的装备搭配思路，随便卖哪一个，普通的学生不都趋之若鹜的。
而且，在这里，天才大部分都和能打画上等号的，随随便便殴打几个菜狗，那评分值，不就来了么。
看了眼自己通讯器内，‘废柴联盟’的聊天群，再次摇了摇头。
算了，就当做慈善吧。
随手丢了一张卡片，停在林凡的面前，摇摇头，道：
“这是你帮忙的定金。对了，胖子，你和相风，帮我去老张那里取个货，我有三公斤的星河沙还在他那呢。。”
做慈善和赔钱的肉痛，这两者并不违背，鱼子墨越看唐不二越不爽，直接使唤起他，压榨他给自己干活，
这样多少能挽回一点搬运费。
再次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看了一眼通讯器上的教程。
可惜了，这位大神是匿名的，没法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无法请他来协助自己设计卡片纹路。
不过这种，能够把基础剑法，讲的如此深入透彻的人，十有八九应该是一位高年级老师吧。。
线上商城还给推荐位了呢，估计十有八九是大牛级别的高级教师。
这种高级教师，自己还要求着抱大腿，给给他打工呢，还想请人家过来协助自己。
鱼子墨也被自己的天真逗笑了，摇了摇头，从后面取出一把长剑，随手丢给林凡：
“行了，就我们俩了，你也别藏着了。来，拿着这把剑，比划一下给我看看。”
林凡握着长剑，有些不懂这个比划，到底是几个意思，于是挥了下剑，摇头：
“你这把长剑，好像有点问题。剑身的重量分布，有点不太均衡。”
“行啊，有两把刷子。”
鱼子墨有些意外地上下打量了一眼林凡，点了点头，一边打开通讯器上，让自己叹为观止的剑法教程，一边道：
“行，难怪胖子会吹你，是什么剑道天才。基础剑法会吗？”
实不相瞒，你现在看的那个教程，就是我写的。
林凡点点头，谦虚道：
“略懂，略懂。”
“你这略懂是几个意思啊，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要不懂装懂，懂不懂？”
对于这种含糊的答案，鱼子墨很不满，忍不住放下通讯器，忍不住教育了他一番，然后道，
“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我也不是针对你，你照实说就好了，没关系的，这里就咱们两个人，我不会笑话你的。
行了，那你会不会剑气呢？”
听着鱼子墨的这一番话，林凡忍不住点了点头。
要不怎么说，搞科研的实在呢。
尊重事实，照实描述，这样才能了解到真实的情况，才能够不脱离地气，研究出切实可用的东西。
于是点了点头，很坦诚的说道：
“剑气啊，我算是用的不错的，应该算是个高手吧。”
听见这个答案，鱼子墨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认真地看着林凡：
“不是，林同学，我是让你实话实说，不是让你来吹牛的。
你说你自己基础剑法略懂，剑气又是个高手？你觉得，这种描述，合理么？”
虽然有点牵强，但这有什么不合理的。越是基础的东西，看似简单，实际上却很复杂。
加法很简单，但是1 1为什么等于2，这个问题，确实还是很复杂的啊。
林凡想了想，觉得这个还是合理的，于是点了点头。
鱼子墨忍不住了，拍了拍林凡的肩膀，道：
“那个，我的语气可能有点不太好，但是，这剑气啊，它不是个简单的东西，它。。。
卧槽？你还真会？”
鱼子墨看着林凡长剑上冒出的真武剑气，看着那圆转如意，明显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黑白二气，愣住了。
忍不住打开通讯器，翻到一年级排行榜，看着榜单，再看看林凡，露出一丝怀疑人生：
“你，真是一年级年纪第一？不是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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