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
旁边的小胖子惊呼了一声，立刻掏出了自己的通讯器，翻了翻，再次抬头，看着林凡：
“兄弟，你真是那个第1名林凡？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同名同姓。。”
“是，怎么了？”
林凡自然的点了点头，见他一脸见鬼的模样，有些不解。
“怎么了？大佬，您不去封神系，和那些天才们互卷，锤爆真龙学院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胎，来我们咸鱼系干嘛？”
唐不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模样，一脸的不解。
旁边的符相风也惊醒了，一脸呆懵地看着林凡。
也不知道他是睡着被吵醒的呆，还是被林凡这番操作吓到的懵。
讲台上的张青山，也看向了林凡，指一指门外：
“林凡同学，你有约吗？”
林凡摇摇头：“没啊。。”
说话间，教室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暗金色长袍，两只手臂是精巧机械的女人，扫了一眼屋内，大踏步进来。
深红色的高跟鞋，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肤，走动间，暗金色的长袍贴着窈窕身材，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你就是林凡？”
女人停在林凡桌子前面，暗金色的瞳孔，俯视着林凡。
林凡有些懵，看了眼张青山。
“这是我们长生学院的院长，牧青筠。”
张青山适时的站出来，做了一句解释。
院长？
自己好像不认识吧？
来找自己做什么？
林凡还是有些不解，看着这面前的牧青筠。
女人上下扫视了一眼林凡，点点头：
“才入学，有这个能量波动，不错了。
不过也不够，看来，女娲是看好你的潜力。”
说着，回头看向张青山，继续道：
“张老师，我想让这位林同学，去封神系学习，那里有更丰富的资源，能够让这位林同学快速成长。你同意吧？”
张青山苦笑了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指着林凡道：
“这个，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主要还是看林同学，自己的想法怎么样。”
牧青筠扭头，看向林凡。
暗金色的瞳孔，在仿佛羊脂玉雕刻出的绝世容貌上，显得有种特别的魅力，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但林凡果断摇头：
“谢谢牧院长，但是不用了，我想先在这里学一学。”
自己的想法被反驳，但牧青筠并不恼火，只是皱眉：
“林凡同学，你的想法我知道，每个才来雁门关的学员，都觉得自己是那个不出世的天才，
能够补回，星汉遗失的那些修行大道。
我也曾经，在第一学期不顾其他人劝阻，来到修仙系学习，
但是，我白白浪费了一个学期时间，修行进度都为此落后别人，只能拼命才追赶回。
林同学，转系并不可耻，理智选择，才能让你走得更远。”
话语很中肯，但是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用。
因为，我的学习模式，和所有人都不同。
林凡看了眼‘神剑归来’的进度条。
但毕竟对面也是为了自己好，林凡并没有反驳，只是笑了下，道：
“谢谢牧院长关心，但是，牧院长，我也想试一试。
如果，我自己也感觉确实学习进度有问题，那么到时候，我一定会不知廉耻地，直接转系的。”
听见林凡这么说，牧青筠也知道他的坚持了，于是回头，看向张青山。
张青山在研究着地板的图案，仿佛里面蕴含着什么真理，并不打算出声。
他该劝的，都已经劝过了。剩下的，也该让林凡自己选。
“你会后悔的。”
牧青筠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似乎已经预见林凡的未来，
“既然你选择了，那我也不再劝解。记住，你不是为了你自己在修炼，而是为了星汉，千千万万的星汉人在修炼。”
说着，顿了一下，道：
“可以去修仙系藏书室里看看，里面堆满了，失败者努力的尸骸。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能来到雁门关的，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你所面对的，不是简单的一两本秘籍修复问题，而是一个消失的时代。”
消失的时代？
林凡愣了下，下意识看向‘神剑归来’这个进度条。
迷雾降临以前，星汉是没了传说中的修行者，但那些秘籍之类的，也不算是完全没了吧？为什么会说是消失的时代？
但牧青筠明显并不想解释，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林凡，然后转头看向张青山，微微鞠躬：
“张老师，抱歉，打扰了。”
“没事，你也是一心为公。”
张青山摆了摆手。
“谢谢张老师，那张老师，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告辞了。”
牧青筠再次鞠躬，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张青山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口气：
“继续，刚刚说到哪里，哦，对，灵气有毒。。
而且，如果一个地方灵气浓度过高，会产生一些，奇妙的现象，那个地方，会出现像灰雾里一样的现象，
不只是生物会异化成怪物，连无机物都会变成怪物，甚至这片空间，会产生异化，出现各种反常的现象，比如说，在沙漠里出现雪地。。
这种现象，我们称之为，洞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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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那个传说中阴曹地府所在的黄泉？”
“嗯。”李若虹把书籍塞回了书架上。
“怎么可能？那只是传说。。”
白承运摇摇头，一边把书抽出，一边继续道：
“如果是迷雾降临后形成的洞天，那么不可能悄无声息，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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