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子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好似在想什么事情。
萧以沫也没出声打扰他。
好一会儿，天玄子才缓缓开口：“我们的先祖母，是一名叫司马幽月的女子，她成长到什么高度，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她的体质后面成了混沌之体。传说是因为她得到了混沌之力。这个传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混沌之体却是真的。”
司马幽月，难怪说巫家和司马家是姻亲。
“那位先祖母可还在？”
天玄子摇头。
萧以沫摸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已经过去不知道多少年，怎么可能还在。
“不是说还在，也不知道是否陨落。”天玄子的话却是让人一惊，“有传闻说已经陨落，也有传闻说并不在这片世界，还有人说他们已经入了跳出轮回。沧海桑田，这片天地都已经变了又变，谁也不知道曾经的神话是否已经是神话。”
萧以沫倒吸一口气。
“至于这混沌之体，也分等级。”天玄子说，“我现在不过是一抹神识，所以分辨不出你的等级。但是不管几等，哪怕是最差的一等，在家族都是可以直接进入家族最核心的。”
“也就是说，地位很高？”
“你不了解家族，所以有此一问也是正常。”天玄子笑道，“你可知道，只是家族本家，有多少人？”
萧以沫摇头。
“上千万。”
“嘶——”
上千万？！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家族？
“家族的中心族人，也是近百万。到核心族人，那就只有十来万了。”
萧以沫听到这些数字，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几乎想象不出来，这是一个怎样的家族。
“家族最嫡系数量极少，统领整个家族，但是却没有人敢有异心。”天玄子说，“而我，也不过是刚刚进入中心而已。”
天玄子是怎么样的人，萧以沫没见过。但是随手就能建立起天玄门这样的势力，便可以想象他的实力。而这样的人，竟然只是刚刚进入中心而已。
“若是日后你有机会回去，再了解家族的事情。”天玄子不欲于她说太多，以免影响她的心态。“现在我跟你说说混沌之体。”
萧以沫也收起好奇心，专心听他讲自己的体质。
“你知道，这个世界很大，很多地方的修炼不一样。低级一些的地方吸收灵气，转化为灵力。高级一些的地方是吸收玄气，转化为玄力。有些地方则是吸收星辰之力等等。相对应的就是灵技、玄技。
因为玄气和灵气并不一样，所以如果是吸收的灵气，便只能使用灵技，无法修炼玄技。同样的，吸收的玄气也无法使用灵技。若是高级一些的大陆，就会有灵气玄气转换的地方。毕竟，各个大陆之间也是相通的，大陆之间的来往也频繁。
嗯，这个大陆除外。这里实在是太低级了。”
浓浓的嫌弃。
“而混沌之体，可以将灵气和玄气都转为混沌之气，不管是灵技还是玄技，都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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