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说的是实情，虽然曙光集团一直在提升产能，但是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市面上对曙光集团的两款产品的需求已经到了一个饥渴的状态。尤其是能让肌肤活性提高，恢复年轻状态的魔法水，其销售场面的火爆已经超出了任何你能想到的药妆产品了。
现在托尼-史塔克最赚钱的生意已经不是做科技设备了。甚至就连关系人类未来走向的方舟能源这种高科技产品能赚的钱都比不上卖护肤水赚的多。
现在托尼-史塔克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药妆天王了。《时代》的年刊评选去年的十大风云人物，托尼于罗杰斯队长并列第一。
罗杰斯队长是因为在纽约之战的卓越表现，诠释了英雄的完美形象。
而托尼-史塔克上榜的理由则是：他不仅仅欺骗女人和他上床，同时还拿走她们全部的钱。书面文字没有这么直白，但是意思差不多。
“所以，我在思考一件事。关于如何给变种人做一个最合适的洗白，并且是大家都能接受的。让那些被迫转化了基因的人们觉得：转化以后其实生活还不赖！”李杰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本泛黄的杂志。从杂志的封面看得出年代很久远了，至少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
上面的中文戴蒙认识，这是一本叫做《科幻世界》的杂志。
李杰拿着杂志对查尔斯和万磁王说着：“这是我在旧书摊上偶然看到的一本杂志。里面有一篇文章很吸引我，因为它的作者是我很喜欢的刘慈欣先生。”
“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天使时代》，大体上讲的就是某个非洲国家对人做了基因实验改造，违反了人类的基本道德之类的。”
“他们改造人的目的是为了让国民们能够啃草根吃树皮乃至吃土。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非洲的粮食不足与饥饿问题。实际上这件事何等的像内比内亚这些国家的处境。”李杰提到的内比内亚就是最早接触凯蒂他们的非洲国家。
查尔斯叹息了一声：“是啊，内比内亚国内的农业被欧盟彻底击垮，粮食危机和大财团严酷的土地租赁政策让国家和民众苦不堪言。内比内亚的总统马哈杜在找到凯蒂的时候，甚至就提出过，能不能把他的国民都改造成能吃草的变种人。因为至少他们的国家野草有的是。”
“科幻小说实际上是对人类未来的延伸与探讨，其中某些预言甚至变成了现实。就像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他在描写鹦鹉螺号的时候人类还没有研制潜水艇呢！”万磁王也表达的自己的意见。
李杰点了点头：“是的，所以这篇文章给我一个启发。里面有一个这样的桥段。那个非洲国家不仅仅改造了能吃草的人，同时还改造了一批天使。既是为了战斗，也是为了妥协。”
“【人类也许不能接受成为自己变成吃草根和泥土的怪物，但是他们不会拒绝自己变成天使！】”李杰语气沉稳。
“结合曙光集团的实际情况和我们这个时代的消费观念。也许不是所有人都期望自己拥有什么变种能力，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样很酷。但是我想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变的更帅气或者更漂亮！”
李杰看着查尔斯和万磁王认真的说道：“听起来好像有点可笑。但是我觉得我们需要研究一下如何提高人类的平均颜值了！”
查尔斯和万磁王对视了一眼，两人老半天都没缓过来。戴蒙则是已经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杰了。夜行者的大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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