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陈凡盯的不自在，扭扭捏捏的躲在韩子衿身后，露出一个大眼睛看着陈凡。
陈凡摸索着下巴琢磨了半天，觉得以后这丫头多半会生一个绝世强者出来，但到时候那个绝世强者和这丫头之间的关系简直不要太微妙了。
“哈哈！”
想到这里陈凡忍不住乐出了声。
少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气的骂道：“你这小人！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有必要这样嘲笑人家嘛？”
陈凡还是忍不住笑意，顺便把残魂拉了出来分享快乐，但残魂心里压着事，怎么也笑不出来，但也不好驳了陈凡的面子，所以发出了很阴森机械的笑声。
听的韩子衿和少女一阵头皮发麻。
韩子衿回头看着少女疑惑道：“你怎么可以乱吃人家的涅槃后的道果呢？万一人家涅槃成功了，你咋办？能炼化这股力量吗？”
少女一听顿时苦着脸哭诉道：“人家哪里晓得一个放在盘子里的果子，是他们老祖宗涅槃的道果嘛……”
“那你现在能不能炼化？”
“炼化不了……还老是被人追杀……”
陈凡也懒得再逗她，一脸认真的说道：“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炼化不了，以后你可就是当妈的人了，我已经感知到了，你腹中的道果是涅槃成功后的，总有天要生下来的。”
“说不定生个老头。”
少女被陈凡吓得脸色惨白，低头又朝着自己的肚子看了一会，索性大哭了起来：“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啊……”
陈凡毫不客气的打击道：“还不是你偷吃，难怪被叫做偷天大盗，你把人家老祖宗都偷了，还真是把他们的天给偷了。”
“我以为那是灵果……”
“你在哪里偷吃的？”
“古家的祖祠……”
“那不就得了，反正你做好心理准备，估计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当妈了，到时候你就是古家的老祖他妈，别说灵果了，你想吃啥给你给啥。”
少女崩溃道：“我不想当妈……我还小……呜呜呜……”
韩子衿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一边安抚少女的情绪一边朝着陈凡看去，言外之意很明显，想让陈凡帮一把。
陈凡虽然不是一个大善人，但也不恶，调戏也调戏够了，便转而对残魂问道：“这个涅槃的道果里的神魂，你能解决吗？”
残魂笑道：“地阶神魂而已，加上沉睡，随手的事。”
“那就交给你了，那群古家的人是非不分的就想弄死我，我可不是大好人让他们欺负，他们这老祖宗落到我们手里，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甚好甚好！”
韩子衿也是松了口气，她知道残魂来历颇大，所以不会质疑他，便安慰少女道：“你放心，我看你也不是坏人，我们会帮你的。”
少女总算松了口气，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叹息道：“以后再不乱吃东西了，太吓人了。”
韩子衿哭笑不得，这丫头性格多变，上一秒还在悲伤呢，这会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她大摇大摆的朝着陈凡走去，两根小辫子也一甩一甩的。
可还不等她靠近陈凡，一道苍老的声音却突然自她下腹响起：
“诸位道友，还望手下留情，老夫难得活出一世，如此夭折实在不甘，若放过老夫，他日，若有能帮衬的到的地方，老夫绝不含糊。”
少女一愣，下一刻小脸一白，直接晕了过去。
韩子衿大惊，赶忙将少女抱在怀中，这丫头果然接受不了自己要给一个老头当妈的事实，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陈凡挑眉道：“我们不是蛏封神国的人，即便不手下留情，你们古家也奈何不得我。”
老者叹息，许久后才说道：“若老夫用一个秘辛来换，如何？”
“那就看多秘辛了。”
陈凡的冷淡让老者一时间难以取舍，但此刻修为尽失，仅凭道果涅槃还需要一些时日恢复，他没有选择。
迟疑了一瞬后，老者又道：“事关重大，牵扯到封州格局，小友既是外来人，想必也是为了封魔塔而来的吧！”
封魔塔三字一出，站在陈凡一侧的残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情绪竟在一瞬失控，导致整个古戒空间内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
老者能感知到这股气息，但多半只是听闻了封魔塔，并不知道细节，所以他并不清楚眼前站着的，其实就封魔塔中镇压的一部分！
陈凡心中思绪万千，就连残魂都不记得古塔的名字，如今从一个外人口中得来，如何不唏嘘？
难不成残魂被封印万古的事，终究是水落石出，出现在世人眼中了？
“是我失态了。”残魂收回气息，情绪很低沉。
陈凡看了眼少女，却还是假装不知道的说道：“封魔塔又是什么？我对一些灵器不感兴趣。”
“呵呵……”
老者笑了一声，却是悠悠道：“说来也巧，老夫正是为了封魔塔才选择破而后立，强渡九劫，成功涅槃！”
陈凡暗自心惊，渡劫九次的强者，而且竟然涅槃成功了，那等他苏醒过来，岂不是已经踏足涅槃境了？
渡劫者与天相斗，强渡九劫方能涅槃，涅槃成功便海阔天空踏足涅槃境，可若失败，便尸骨无存，万劫不复。
所以一些修士即便达到了渡劫九次的实力，也未必会选择渡第九次天阶，这导致玄金界很多巅峰势力中，渡劫八次以上的超级强者的数量，少之又少！
不是没有实力，而是没有魄力。
陈凡有些感慨，被少女误吞涅槃道果的老头，看来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对自己狠，对别人会更狠！
“老夫之所以这么说，不是为了威胁你们，而是告诉你们，一个涅槃强者的承诺，足够你们在封州做任何事了。”
陈凡喜怒不形于色，淡然道：“口说无凭，如何证明？你敢立大道誓言吗？”
这次换做老头沉默了，大道誓言对一个修士而言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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