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臻真脸上毫无表情，她才不会因为慕容宴近乎自恋的动作而如何，她只是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慕容宴一愣，他随后笑了：“你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嫁给我。”
谢臻真摇头，直接拒绝道：“不。”
慕容宴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样残忍地当面拒绝，他愣了愣，下意识地道：“你不用这么着急回答，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存在解不开的死结。”
谢臻真笑了，她第一次在今天认真地看着慕容宴：“那女皇陛下呢？”
“原来你真的在意她的死，在意凶手。”慕容宴惊讶了。
谢臻真相信，在女皇敌人的眼里，她的死亡一定是细致而周全的。
当日端阳祭的时候，慕容宴在观星台下。
他和众位朝臣一样，见证了那历史性的一刻，甚至他会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女皇陛下是如何死的。
慕容宴沉吟片刻，这时候他根本不会说谎，也不屑于说谎。他道：“说出来也许你不会信，我们任何一人都没有对女皇陛下动手。”
谢臻真挑眉，想也不想直接否定道：“你撒谎！这怎么可能呢？”
慕容宴望着谢臻真，然后闭上眼睛叹息一声，第一次回想端阳祭那天的情景……
“女皇陛下的确是不凡。我们请来数位封神境以上的高手，不是被她说服，就是被她以凤凰之火燃烧成灰烬，大家根本无法真正意义上的触碰到她。”
“她太强了。你知道么，若不是她自己寿命终结，我们根本无法取得最后的胜利。”
“其实，到现在我们也不清楚，女皇到底是怎么死的。也许这会成为一个历史永久的谜团吧。”
谢臻真脸色很凝重，她听的出来，慕容宴的这些字句都没有谎言的痕迹，女皇陛下的确不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那，女皇陛下究竟是怎么死的？
她难道和苏牧儒一样，是自尽？
不，不对。
她为什么会选择自尽呢，按照她的性格，完全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山若挡了她，她会去平了山；水若挡了她，她会去排干水；若命运挡了她，她会选择扭转命运的齿轮。
这样的做法，才是女皇陛下的作风！
“她是超越封神境的高手啊……谁也不知她修为的深浅，怎么会呢……”谢臻真满眼疑惑，尽是不解。
慕容宴狐疑地看着她，出声解释道：“超越封神境？不，女皇陛下的境界跌落了。“
境界跌落？
谢臻真难掩惊讶：“你说什么？“
“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女皇陛下的境界跌落了，这是很多高手都亲眼所见，亲口证实。包括家父、包括贺王爷……但是至于她的境界究竟跌落了多少，我们是不清楚的。”
……
“女皇陛下的境界跌落，是因为她以全身血脉之力替换了宫睿的，救了他一命。”
……
“所以，女皇陛下的死，和我们无关。”
……
究竟女皇陛下是因为救了宫睿跌落境界而死，还是因为别的一些原因，谁也说不准，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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