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舅舅们看到寒城墨这样的表现,全都高兴地笑了,也都打心底里对这个外甥女婿满意地不得了,能够为了他们的小落儿而不顾一切的人,才是她的良人。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和观察,寒城墨绝对合格,而且都可以称得上是优秀了。
小落儿的眼光真是比她娘强了不止百倍啊。
大家说说笑笑间就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于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而寒城墨小心翼翼地护着梅落回到了松涛居,这才终于有机会好好问出自己的满腹疑惑了。
寒城墨护着梅落回到了松涛居,像伺候老佛爷一样地又是更衣又是端茶的,把她安顿好之后,自己才坐到了她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落儿,为夫有些问题想要请你解惑,行不?”
梅落看着寒城墨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了,“阿墨啊,怎么说话这么小声呢?怕吓着我不成?”
寒城墨认真地看着梅落,“落儿真没事?我可以大声和你说话而不会吓到你肚子里的小娃娃?”
梅落差点没岔气了,这是谁教他的啊?
“唉——阿墨啊,谁告诉你小宝宝会怕大声说话的呢?”
“啊——没有人告诉过我,我自己想的!”
寒城墨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他从来都没见过女人怀娃娃,所以对这方面的事情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梅落又笑了,“阿墨,你就放心大胆地正常说话吧,肯定不会吓着他的,先问你的问题吧。”
“哦,不会吓着他就好。”寒城墨如释重负地说,然后又往梅落面前凑了凑,迟疑了一下之后鼓足勇气问到:“落儿,你说流风说的那个应飞那啥、那啥的事儿是真的吗?”
梅落看到寒城墨一脸抹不开的样子就大概猜到了他会想要问什么问题,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么问出来的,她实在是没忍住,咯咯笑了起来。
“哎呀,落儿你别光是笑嘛,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啊?”
寒城墨被梅落笑的更加不好意思了,可是又不能去问别人,所以只能厚着脸皮地等她笑完好回答自己。
梅落笑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不再笑了,伸手在寒城墨脸上掐了一把,像足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然后色眯眯地看着他,用极其不正经的语调说到:“哎呦,我家相公实在是太过俊俏了,难怪不仅能够吸引龙运王朝上上下下的少女芳心,就连那些勇猛的大男人也都被你给俘虏了呢。”
“落儿!”寒城墨有点儿要恼羞成怒了,“你就别笑话我了,快点给我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吧。”
梅落看寒城墨羞囧的样子,终于不再逗他了,而是正色说到:“阿墨啊,你真的不知道”
寒城墨摇摇头,“落儿,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流风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还是认为应飞就是我的知交,他对我特别好也是因为可怜我体弱多病所以对我照顾有加罢了。”
梅落看到寒城墨又是着急又是疑惑的,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这种事情,在彻底放心之后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梅落前世生活的年代是那么开放的,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所以在发现那个叫阮应飞的对寒城墨有那种心思的时候她才会气的要发疯。
不过现在看到寒城墨对于这种事情一无所知,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这个落后的朝代,这种事情估计没有人敢大张旗鼓地宣扬吧。
可能这就是那个姓阮的这么多年也没敢开过口的原因吧,这么一想的话那个男人也挺可怜的呢。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他只是消消停停地维持着自己那点小心思,梅落也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自己横加指责,更不该妄图教唆寒城墨慢待自己。
所以她才会那么无礼地对他威胁加恐吓,一点都没有顾忌。
现在看寒城墨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姓阮的对他的异样心思,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刚刚一直郁结在胸口的闷气也都消散了。
梅落心思开朗了之后就起了调笑的心思,一双小手不安分地在寒城墨身上这摸一把那拍一下的,阴阳怪气地说:“喂,你这个人真是个不识情趣的木头啊,人家阮公子爱慕你那么多年了,整日里对你嘘寒问暖的,又是到处为你寻药又是替你的病体着急的,你就不对人家有点什么表示?”
寒城墨觉得自己被调戏了,无奈地抓住了梅落正在到处作乱的小手,“落儿,要不是看在你有孕在身的份儿上,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通不可!”
梅落一挑眉,带着挑衅地问:“教训我?敢问寒大王爷,你准备怎么教训我呢?要不你先记着账,等到来日一同清算?”
她现在可以说是有恃无恐的,反正寒城墨也奈何不了她,她可以随便逗弄他。
寒城墨重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小坏蛋,你就别调皮了!快给我好好说说你和流风说的那件事吧!”
寒城墨现在还是无法相信阮应飞会对自己是那种心思,他非常希望梅落和孟流风是胡说的。可是现在看情形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也许是微乎其微的了,只是心中还抱持着最后一点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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