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酒宴结束后,韩信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便起身来到了帐篷外,他想走走,透透气,梳理一下头绪。
在匈奴这些年,韩信虽然被奉为军事,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他心里总是丢不下对大汉的那份挂念。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韩信心底的那份怀恋就更加强烈,有时候烧的他彻夜难眠。
没办法,韩信是大汉人这个烙印永远也抹不掉了。
韩信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冷月如钩,在天上发着清冷的光芒。还好不是月圆之夜,否则韩信会更加思念故国。
如今,虽然站在大汉的领土上,但韩信周围都是匈奴人,他不能表现出忘不了大汉的那种感情,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他只能把这份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翻翻,缓解自己的那种思乡之苦。
在清冷的月光下,走了几圈,韩信长叹一声:“唉,作孽,作孽啊。”
发了一通感慨后,韩信心里好受一些了,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
与此同时,在匈奴大营外,一个身影正在偷偷地接近大营。
这个身影正是李帅,他完全是一副匈奴人的打扮,正弯着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已经能听到匈奴兵叽里呱啦的说话声了。
李帅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者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便继续前进。
匈奴大营修得很简陋,没有什么坚固的军事设施。
李帅瞅准一个机会,便偷偷地溜了进去。
进入匈奴大营后,李帅才发觉这次夜探有些冒失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韩信到底在哪一个帐篷里啊。看着成千上万个一模一样的帐篷,李帅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办呢?
李帅的头脑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就在李帅纳闷之际,一个匈奴的巡逻兵走了过来,先是很奇怪地看了李帅一眼,然后走了过去,没走几笔,又退回来,叽哩哇啦地说了几句话。
李帅不懂匈奴语,这也没法儿接话茬啊,便满脸含笑,就是不说话。
匈奴的巡逻兵感到有些异样,便走近仔细看了李帅几眼,这下发现问题了。因为李帅毕竟是汉人,与匈奴的长相那是大不一样的。
匈奴的巡逻兵说话间,便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朝李帅捅了过去。
不用说,这个匈奴的巡逻兵已经发现李帅是假冒的了。
面对捅向自己的这把闪着寒光的弯刀,李帅后撤一步,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既然露出了破绽,那么只能是来硬的了。
李帅也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拿在了手里。
匈奴的巡逻兵见一招没有伤到李帅,便又怪叫着杀了过来。
李帅举起弯刀格挡。
“砰砰……”声不断响起,两把弯刀相碰,溅出了不少火星。
李帅暗道:嚯,这匈奴兵还挺猛的,竟然和自己连过了数招,都不带颓败之势的。
必须要尽快解决了这个匈奴巡逻兵,若是拖得时间久了,引来更多的巡逻兵,那李帅想脱身,就难了。
想到这里,李帅手上暗自用力,虚晃一招,便转身要逃。
匈奴巡逻兵见状,叽哩哇啦地叫着,照着李帅的后脑勺便砍了过来。
李帅一个急转身,同时一个半蹲,把弯刀举到了头顶,不偏不倚,正好刺在了匈奴巡逻兵的前胸。
匈奴的巡逻兵看着那把插入前胸的弯刀,满眼都是不相信的神色,一点点地倒了下去。
李帅赶紧把被刺死的巡逻兵拖入到了帐篷后面,藏了起来。
接着,李帅又向中军大帐摸去。
他是这么想的:既然找不到韩信所在的帐篷,那去探听一下冒顿单于有什么计划,总之,这一趟不能白来。
等李帅摸到了中军大帐后,把耳朵贴在帐篷上,听到了冒顿单于与左右贤王在谈话。
可听了半天,李帅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啊,李帅突然想到自己不懂匈奴语。
唉,真是白折腾半天了。
李帅正想着要离开,突然听到一个帐篷内传来一阵吟诗声。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李帅知道这是一首中国最早的思乡诗。表现旅游卫国的宋人思念家人,想要回归的迫切心情。
难道匈奴大营中除了韩信,还有别的汉人,而且是一个想回到大汉的汉人?
得去看看,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若能带一个汉人回去,也算是不枉此行啊。
李帅偷偷地摸了过去。
等靠近帐篷后,突然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这不正是自己渴望找到的韩信吗?
李帅撩起帐篷一角,见里面只有韩信一人在轻声吟唱。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帅走进帐篷,轻声道:“韩将军。”
“出去,出去。”韩信大声嚷嚷,以为是匈奴兵来打扰他呢。
“韩将军,我是李帅。”李帅继续道。
“李帅?”韩信回过头来,睁大眼仔细一看,还真是李帅。
韩信的酒意醒了不少,一个健步,跑到帐篷门口,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后,这才来到李帅身边,“你怎么溜进来的?这里太危险了。”
“韩将军,这匈奴大营也不说铜墙铁壁,还能难得倒我?”李帅笑道。
“李将军啊,你的胆子太大了,若是被冒顿单于发现了,你这小命怕是要没了。”韩信还是担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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