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相信我的票房啊！”
老姚嗤笑一声：“张导啊！我相信不代表网友相信啊，而且，不管口碑好不好，我都得宣传啊！”
“宣传的事，就交给上面吧！”
老姚夹了口菜，没有说话。
旁边的副导演看出端倪，于是说道：“张导，这次我们拍摄，超支就有两个多亿，要是只考虑央视的那些宣传，怕是连债都还不上啊！”
老姚这才接上话：“而且我们付出那么多，不能单靠着上面。”
张记中没好气的回道：“这我能不知道吗？上面就给那么点儿钱，又想马儿跑还不让马吃草！”
众人对视一眼，各自夹菜，喝酒，没有说话。
老姚不太了解华风和华佳佳再次参加拍摄的详情，于是问张记中：“张导，前段时间，向波不是还资助……”
副导演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老姚看了他一眼，适时的收住嘴。
张记中道：“也不用瞒着，华风和佳佳都知道，不过向波也就是资助我们军事拍摄，资金早就用完了。”
华风自顾自的吃菜喝酒，似乎对张记中等人的话，充耳不闻。
华佳佳吃的很少，这会儿正端着红酒杯，若有所思的看着华风。
不过，华风依然没任何回应。
晚上吃完饭，华风华佳佳和张跃回了酒店。
张跃给大家泡了壶茶，三人歪坐在沙发上聊天。
“华风，今天在饭桌上，我以为你会给健国大业投钱呢。”华佳佳说道。
“我演的每一部电影，导演都缺钱，我也不能是电影就投吧。”
“可是，这部不一样啊，向波在其中搅来搅去，你们也是来来回回去了两次才拍完，我以为你会投呢。”张跃也说道。
华风思忖半晌说道：“我要是投，就不止宣发那么点费用了。”
“现在只剩宣发了，你还想投什么？”
“我要投就把向波的名字投下去。”
“工作人员名单里，不是没有向波的名字吗？”
华风摇摇头：“今天我看初步成片，向波是制片人之一。”
“什么？！”华佳佳惊讶的问道：“他竟然是制片人？这张记中也是，刚开始一点儿风都不透，早知道向波是制片人，我们就不参演了。”
“刚开始，向波确实不在片中体现，可能后来张记中听了王局的话，又怕引起向波的不满，才答应放上向波的名字的。”
华佳佳沉下脸说道：“既然这样，以后这电影的宣发我就不参见了，就当我没有演健国大业。”
“这倒不必。”华风慢悠悠的喝着茶说道：“我已经让经纪人找专人评估健国大业的回报率了，如果价格合适，我会投资的。”
华佳佳用手指点点华风说道：“原来是还没有算出结果，怪不得你刚才不吭声呢！”
她转忧为喜：“要是这部电影没有向波的名字，我们再做好宣传，那就完美了！”
“那是自然，不过……”华风的话说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
张跃接话道：“你是不是担心向波那边。”
“是啊，这部电影向波投了一个多亿，他好不容易才博了个制片人的名字，现在我又要将他的名字撤下来，你说他肯不肯？！”
华佳佳是小女儿心态，凡事一提到向波，她就觉得要躲着点儿，不然，华风就会受到伤害：“华风，我看，还是不要和向波顶了，他上就他上，就是我刚才说的，大不了就当我们没演过这部电影。”
“那部行，电影我要演，向波的名字，也指定不能上！”
翌日。
华风和华佳佳约张记中单独约到酒店咖啡馆见面。
张记中不好拒绝，忙不迭的答应了。
这个约会，华佳佳完全是旁听的角色。
所以，她只管戴着墨镜，安静精致的端坐在华风身侧。
张记中不知道华风意图，却忌惮他身后的人，于是问道：“华风，专门约我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事？”
“张导，这部电影刚开始宋梅龄的角色是冰冰的，可是……为什么临拍时，换成了华佳佳？”
“佳佳的演技非常棒，这我们都有目共睹啊，临时换角的事，也常有，没什么奇怪的。”
“张导，冰冰的演技也不错啊，要不然，后来你也不会把她换回来。”
张记中看了他一眼，索性说道：“这其实也不是秘密，当时候我们拍战争片段，消耗很大，向波资助了一个亿……”
“所以，你才换了演员，又在片头加上了向波的名字？”
“这……华风你也是圈内人，这种事情，我做导演的，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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