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为什么会死?
一定是这样,沈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秦砚,秦砚轻轻点了点头,“有可能是这样,我们先去祠堂看看吧,昨晚没能进去,可能里面有线索。”
沈吟跟着秦砚一起穿过了树林,朝着祠堂走去,有几个玩家已经先一步来到了祠堂,但是全都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沈吟有些好奇地拍了拍章祎的肩,“你们怎么不进去?”
正在发呆的章祎被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抖,连忙回过头来看着沈吟。
“我…祠堂里有人不让我们进去,是昨晚那个老人。”
那个白胡子老人。
看上去倒是挺厉害的。
沈吟往里一看,那个老人正坐在祠堂门口,眼神不是很好地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
看到沈吟看着他,白胡子一吹,拿着拐杖就要站起来赶他们走,“走走走,快走,不要打扰了老祖宗们休息!”
虽然看起来已经七八十岁了,但是身子骨倒是很硬朗,走路健步如飞的,沈吟见老人气冲冲地走过来,连忙躲在秦砚背后。
老人见小姑娘躲在后面,无奈地收起拐杖,冲他们摆了摆手,“走吧,别来祠堂了,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玩家们都被赶走了,沈吟则是还在想着刚刚他说的话,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怎么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太阳已经出来好久了,他们又穿过树林回去,树林里的水汽已经蒸发得差不多了,地上湿漉漉的,像是刚刚下过雨一样。
空气中还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沈吟一边走一边低着头思考。
她总觉得这个村子的人都有点奇怪,结婚的时候居然一个人都不笑,还死死地盯着他们,看得人发毛。
等一行人穿过树林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沾满了人,他们七嘴八舌地说话嘀咕,声音嗡嗡的。
“奶奶,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沈吟一眼就看见了她的NPC奶奶,凑了过去想知道是什么情况。
老人头发花白,脸上还带着白斑,看到沈吟走过来,连忙把她拉在自己旁边,“你干什么去了?”
沈吟眯着眼睛朝她笑了笑,“我和他们一起去祠堂了。”
“胡闹!祠堂是你们能去的吗?你们去了只会打扰到祖宗休息,以后不准去了,听到没?!”
沈吟乖乖地朝她笑了笑,然后挽着她的手,“知道啦!”
随后朝秦砚挑了一下眉头,秦砚轻轻点了点头离开了原地。
站在这里的人很多,所以秦砚悄悄离开也没人能发现。
房子里聚集了很多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沈吟好奇地问道,“奶奶,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老人叹了口气,“村长家那个新郎官没了,现在在准备把他抬走埋掉呢。”
沈吟像是很惊讶一样,“不报警吗?死人了诶!”
老人连忙瞪了她一眼,将沈吟扯到一边,低声说话,“报什么警啊,这明显就是村长不满意这门婚事啊!村长肯定还没走,知道那个林野不是什么好人,就直接带走了他,不让他祸害音音啊!”
一脸震惊的沈吟瞪大了眼睛,“意思是村长杀了林野吗?村长不是死了吗?”
奶奶声音低了些,“反正就是村长,你这两天别来这里了,回家去待着。”
说着就要撵沈吟走,沈吟连忙搂着她的手撒娇,“好奶奶,我就看一眼,我看看村长在哪就走。”
奶奶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推着沈吟走,“别看了,他晚上才会出来,你赶紧回去。”
不情不愿的沈吟被赶走了,在走之前她看了一眼抬出来的林野,身上盖着一张白布,白布上还染着血。
抬尸体的人把林野抬进了树林,阴郁的树林遮住了沈吟的目光,也不知道把他埋去哪儿了。
回到家的沈吟又从NPC奶奶那里抠到点消息,过几天还要给盛音办婚事。
这新郎官都死了,和谁结?
和村里的那头大黄牛吗?
晚上,沈吟一个人合衣躺在床上,隔壁房间的阮倾倒是睡得香,她都能听到她的鼾声了。
盛音还要办婚事,可是新郎官都死了,哪里有人给她当新郎官啊,而且这结婚的事不是应该慎重吗?
她还在胡思乱想中,就听到玻璃窗有些响动,沈吟连忙翻身起来,站在窗边往下望,秦砚正站在下面。
小姑娘笑了笑,穿了件外套后打开窗户,灵活一跳。
秦砚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小姑娘扶着秦砚的手落在地上,身体轻盈动作很小。
月光下的秦砚穿着一件大黑外套,没有系扣子,像件披风一样,刚好到他的膝盖上面一点,手袖上有着一条银链子,在月光下泛着一丝凉意。
“没事吧?”
秦砚声音轻轻的,沈吟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兴奋劲,“你看咱们俩像不像那种因为家里不同意在一起然后深夜私奔的小情侣?”
微微一愣的秦砚看着小姑娘眉眼弯弯的样子,嘴角微微扬起,“像,很像。”
见秦砚同意了她的说话,沈吟有些得意,然后才想起自己跳下来干什么。
“你进祠堂里了吗?”
中午趁人全在这里,所以秦砚悄悄地摸去祠堂里找线索。
秦砚点了点头,然后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借着月光沈吟看清了他拿出来的东西,是一个镯子,看样子是翡翠的。
沈吟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注意这个镯子啊?没什么特殊的啊。”
她拿着镯子对着月光望了望,然后发现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有着一个音字。
沈吟瞪大了眼睛,双眼大大地看着秦砚,“这是盛音的镯子?!”
秦砚轻轻点了点头,“对,在祠堂的一个盒子里找到的。”
盛音的镯子怎么会在祠堂里,难道是故意放在里面的?
秦砚的脸色不是很好,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祠堂的后面有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几个牌位,因为当时很黑再加上有人来了,所以我没太看清,但是看到最外面的一个是洪滔的名字。”
洪滔是一个玩家,三十多岁,不太爱说话。
祠堂里有玩家的名字,这是啥意思啊?难不成玩家会上这里的祠堂?
沈吟皱了皱眉头,“啥意思啊?难不成玩家都会死?”
忽然刮来了一阵冷风,沈吟打了个冷颤,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秦砚将风衣脱下来给她,沈吟连忙制止。
“不用不用,我不冷。”
万一冷到秦砚那可怎么办?
秦砚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把风衣披在她身上,将最上面的扣子给扣了起来,沈吟穿着这件衣裳就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
“我倒觉得更像是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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