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睡着了。
睡觉,本是人类用来恢复体能,促进健康的最好的方式,但是昨夜的睡眠至于丽萨,只能说是雪上加霜,简直是噩梦连连。
她梦到季利然又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拽着自己的手,深情款款的说,“欣欣,你是我最美的新娘,我爱你!”
然后开心的笑醒了。
醒来后,却发现,仍旧躺在季利然的怀抱,这才惊呼,“梦一场!”
接着,再次昏昏迷迷的睡着了。
梦中的自己,那场景是那么的真实,她看到季利然全身插着各种管子,比起Kiy来只多不少,又看见那个男人的鼻子里,一如从前一样,涌出血来。
梁思成,最爱留鼻血了。
姚欣欣总是嘲笑她。
她突然觉得很心痛,难道梁思成身上的管子,同他的流鼻血有关系么?!
或许是?
女人慌忙摇了摇头,“又或许不是吧?!哪有留鼻血,就导致全身插上这么多管子的?!”
模模糊糊中,她看到梁思成在对着她笑。
她走过去,带着心痛,带着对笑容的期许,那笑容是那么熟悉,洁白的牙齿,憨憨的笑容,“思城?”一声呼喊之后,男人竟从病床上,做了起来,拔掉了自己身上的管子,“欣欣,对不起,我一直爱着你!”
姚欣欣哭了。
“什么,什么你一直爱着我?你骗人!你骗人!”女人扑上去,狠狠的拍打着男人的肩膀。
那个肩膀,宽宽厚厚的,曾经是她的最爱。
她从见到梁思成的第一眼,就迷恋上了那个宽厚结实的肩膀,每次看到,都有强烈的安全感,这种感觉,是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再能给予他的。
这世界上,有宽阔肩膀的人很多,尤其是长期锻炼身体,或重体力劳动,或者种地的农民,好多都有。但是季利然的肩膀给她不一样的感觉,那仿似不是普通的肩膀,是安全的港湾。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她后来也问过自己,是怎么回事。
但是,问来问去,问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也没有找到答案。
这,或许,就是一见钟情吧?!
“你骗人!”女人发泄的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喊道,“你骗人!你骗人!”
打着打着,突然觉得不对劲,那最初的坚实的肩膀,变得淡薄起来,再看过去的时候,竟是骨瘦如柴。
梁思成原本魁梧的身体,变得异常淡薄,没有一丝生气的躺在那里。
“思城,思城,你怎么了?”姚欣欣变得慌张,那场景似乎不像是在梦里,是那么的熟悉。
“丽萨,丽萨?!”季利然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男人极尽温柔。
心中却还是一片清冷。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疲惫了!”丽萨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将杯子揽进怀里,凑到脸前,接着自己止不住流下的泪水。
季利然在身后,轻轻一吻女人的手臂,笑道,“没关系的,宝贝,未来的日子,不要怕,有我守护你!好了,你先休息会儿吧,明天是我们的大婚,你会更累的呢,我现在先下去,接一下宾客!”
“恩!”女人身子不动,强忍住哽咽,答应道。
“呵呵!,乖乖的啊,有事情的话,一定要叫我!我就在楼下!”季利然微笑的穿上家居的休闲服,在家里迎接客人,及客人们的贺礼,穿着西装,太过板硬,若穿着睡觉的时候的睡衣下去,这么大的事情,又显得太过随便了。
男人将昨晚精心挑选好的休闲服,套在身上,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高高兴兴的踩着轻快的步子,迈下楼梯去。
“季少爷,出来了?!”张琪兴奋的喊着,“来,来,快接礼品!哎呀,这一大早上的,接礼品的手,接到手软!季家真有人脉,真有钱!”
“呵呵,你们亨利家族,也很厉害!”季利然回敬道。
“诶,我说,新郎官,怎么就你自己下来了?我姐姐呢?”张琪瞧向男人的身后,过了很久,还是不见人影,忍不住开口问道。
“呃,昨晚睡的不好,现在正在补觉呢!”季利然看着半屋子的礼品,各色的彩纸,很是好看,人也笑得很是灿烂。
“啧啧……”张琪看待了,真像是从偶像剧里走出来的诶。
“咳咳,我说,姐夫!”张琪叹道,“姐姐,有你可真幸福!”
“哈哈,是,那是!”季利然欢快的笑着,“来,琪琪,给你一个本子,按照姓氏家族,将这些送礼的人的名字,及所送的礼品,都记下来,留着以后回礼用!”
“诶。诶,知道了!”张琪回应道。
她瞅见一旁闲着无事吃水果的乐助理,原本的开心,竟一下子撅起嘴来,“凭什么我干活,你闲着吃好吃的啊,哼!”
“乐助理!”女人提高了音量,“嘿,姐夫,托我给您带个话!”
“啊?”乐助理向这边看过来。
“他说,叫你把这些点清楚,记在这个本子上!”张琪扯大了嗓门喊着。
丽萨的眉头皱了一下,“哼,这孩子,还真够偷懒的!”
“滴铃铃~”丽萨叹了口气,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强迫自己动了动,发现不行,再使劲,还是不行。
干脆,躺在床上不动弹。
一串铃声灭了,丽萨的心稍稍舒缓,“切,谁的,我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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