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董氏微微蹙眉，思考一瞬：“可这去a国洽谈，怎么着也是需要身份的，姜秘书确实不错，可这身份说出去，实在是……”
“难道傅总亲自前去，还不算有诚意吗？”楚离反问。
白董氏一噎，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他们排除来排除去，怎么都没想到，姜暖会是最大的阻碍。
“我不同意！”乔楚然忽然说道：“姜暖她不过就是因为在傅总身边伺候，所以才了解的初心项目，而我乔楚然，是这次项目的主设计师，没人比我更了解！”
她情绪有些微微失控，眼眶红着，像是被嫉妒蒙蔽了眼。
姜暖眨了眨眼睛，轻抿唇：“其实我感觉……”
她刚要说什么，楚离忽然对她使了个眼色。
她这才将想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难道这也是傅司言的意思？
怎么从来都没听这人提起过呢，至少要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呀。
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措手不及。
“乔总监消消气。”楚离冲着她淡淡一笑，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把乔楚然的希望破碎。
“你们可能有所不知，让姜秘书前去，并不是我或者是傅总的决定，而是Lucy自己点的名。”
楚离摊了摊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竟然是Lucy？”
“这怎么可能呢……”
在场的人又开始不淡定。
倘若真的是Lucy点的名，那么乔楚然势必没有机会，而姜暖也是非去不可了。
乔楚然脸色气到扭曲，她刚想要发怒，站在她对面的白董事忽然抢先一步说道：“那既然是合作方的意思，那我们至少要尊重。”
话落，又对对面的乔楚然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今明眼人都已经看出来了，傅总铁定是站像姜暖那一边，再加上Lucy钦点，乔楚然已经没有任何机会。
倘若在这时产生不必要的纷争，才是误了大事。
姜暖无奈叹息。
果真是躺着也中枪，莫名其妙的，她就成为了众矢之众。
Lucy让她去？
这话，也就只有他们能够编得出来。
看来这次，她成功的把乔楚然惹毛了，今后，她在公司里有多一个敌人。
“姜秘书去倒是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至少在照顾傅总这方面，确实要比任何人足以胜任。”
姜暖听着他们口中的言语，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做在照顾傅总这方面？
合着她去了，就是当丫鬟了？
乔楚然狠狠的剜了一眼姜暖，怒气横生，却又不敢直接发作，深吸了一口气，坐下。
凭什么她努力了那么久，让姜暖捡了现成的？
如果不是她，初心项目又怎么可能会在现在影响之深？
不过就是因为姜暖在最后一轮当面上台演讲，出了风头，让那些外国人记住了她，可真正幕后工作者，是她乔楚然！
姜暖不配。
她和林夕一样，永远都只能当她的配叶……
她的指甲狠狠的插进了手心里，她尽全然不知。
一场会散后，姜暖就去了傅司言办公室。
“为什么非要我去？”
“因为你合适。”傅司言将外套搭在衣架上，解开了衬衫上第一颗纽扣。
“走了一个CC，如今乔楚然算是真的将我视为仇敌了。”
姜暖细想了一下刚才乔楚然的表情，都觉得毛骨悚然。
CC之所以在傅氏集团能够横行，无非就是仗着乔楚然的帮衬，现在，她完全就是踢到了铁板上。
傅司言自然也看出了姜暖的担忧，轻笑道：“有我，你怕什么？”
“这不是怕，而是觉得……挺莫名其妙。”
姜暖坐在他对面，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仇敌，莫名其妙的陪傅司言去一趟A国。
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是Lucy点名要你去的。”傅司言修长的指尖敲打着键盘，淡淡的说。
“真是她？”姜暖有些惊讶的说。
本以为是楚离和傅司言商讨好的计划，没想到……
“所以说，上次我中了蛇毒，是成就了你。”傅司言轻飘飘的丢出了一句玩笑话。
姜暖也被他逗乐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司言也没之前刻板，整个人都变得生动了许多。
与此同时，傅氏集团楼下的一个小茶馆。
乔楚然愤恨的盯着面前的杯，紧咬着牙关。
而她对面坐着的，是现在还在休假中的CC。
经过这件事，CC整个人都变得沉稳了许多，就连目光中，都少了几分色彩。
她用了这么久来消化，甚至是接受这件事，天知道她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现在想想，恍惚一夜之间，她从辉煌的秘书部经理，忽然就坠落了。
这一跤，摔得她生疼。
“又是姜暖！”她的手紧紧的攥着面前的茶杯，恶狠狠的说：“屡次三番坏我好事！”
CC瞟了她一眼，继续品着茶，不曾言语。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不在傅氏工作了，就皆大欢喜了？”乔楚然本以为CC会和她一起泄愤，结果看到对方一脸淡然，口吻怪异的说。
CC只是淡淡的轻笑一声：“我早就同你说过，姜暖是个敌人，可你偏偏不听，觉得她不会走林夕的路。”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出差？这明明是我的机会！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只有我有这个资格？”乔楚然情绪失控，周围的人纷纷看向她们这桌。
“你小点声吧，小心隔墙有耳。”CC四下看了一眼，提醒道。
“就算有人听到了，我看谁敢说出去？”乔楚然靠在椅子上，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颇为高傲。
CC垂下眼眸，拿杯子遮挡住了此时脸上的神色。
乔楚然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将手里的杯子推翻了。
“乔小姐，是有什么您不满意的地方吗？”服务员听到动静，赶忙跑过来，卑躬屈漆的问。
“滚！”乔楚然咆噪大吼。
CC蹙眉，将手中的杯子放于桌上，使了个眼色，示意服务员下去。
“姜暖能够有现在的位置，无非就是靠着咱们傅总亲自手把手的扶持，本来想着能够借着底下的事情，让二人产生隔阂，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牢靠。”CC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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