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夜离开以后，张律师没有久留，很快地离开了警察局。
警察局针对张大伟以及傅云山的审问工作仍在继续，但这两个人的口风都很严，没有问出来任何有用的消息。
张大伟承认他确实参与了傅氏集团和方氏集团的项目，但是对于项目的具体情况，他坚持说他也不清楚，他只是负责和方氏集团签订合同。
至于签订成功后的具体操作，他并没有跟进，主要负责跟进的人是他当时的下属爱丽丝，一个M国人，如今已经回M美国了。
在警察看来，这个消息很有可能是他放出来的烟雾弹，所以，他们第一时间就去查证了张大伟说的话。
很快就有了反馈，“老大，我特意去了一趟傅氏集团，张大伟在职时，确实有一个M国秘书，就是那个叫爱丽丝的。
我联系了机场，查到了她的出境记录，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乘坐飞机离开了中国了。”
“一个月前。”葛伟民用食指敲了敲手中的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口，“看来这个张大伟是早有准备啊。”
“可是，老大，那咱们这边的线索这不全都断了嘛！”小王警官脸色难看地说。
“那个爱丽丝显然是张大伟准备的替罪羔羊，但没准儿这也是他的催命符。
既然这个爱丽丝当时是他的秘书，想来他本来就打算事成之后让这个爱丽丝离开华国，回到M国，就是为了让我们没办法和他对峙，好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这个爱丽丝身上。”葛伟民放下杯子，站起身来，走到绘好线索图的白板前。
伸手点了点爱丽丝的照片，“既然这个叫爱丽丝的做过他的秘书，那她肯定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联系M国警方，就说我们请求他们配合我们协助调查。”
“是，老大，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小王警官听完葛伟民的话，眼睛一亮，说完话就跑走了。
“这臭小子，就不知道稳重点儿。”葛伟民无奈地摇了摇头。
傅云山那边的审讯也一直一筹莫展，他承认了方凌夜是他的私生子，也承认了他确实因为和方凌夜的关系，在傅氏集团和方氏集团之间牵线搭桥，为方氏集团提供了助力。
但他否认空头项目的事，他表示他虽然因为私信给方凌夜牵线，给他提供帮助，但所有的项目都是合法的，并不存在欺诈。
当警察把证据摆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表现的很震惊，就像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的样子。
“这不可能啊，你们在哪儿找到的这些东西？这肯定不是真的。”
“这些东西是我们在哪里找到的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盯着他说。
“我确实帮方氏集团拿下了公司的几个项目，但我保证，那些项目都是真实存在的好项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是不知道。”傅云山皱着眉，“我是集团的副总，这些小事自然不会是我亲自出马，这些事情都是我交给手下一个叫张大伟的干的。
你们可以找到他，问问他，不过，这个人前段时间已经离职了，不过我知道他的电话，你们可以联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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