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琅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玩闹归玩闹，但古斯理要是真出了事，他们同样也是最着急的人，这就是他们兄弟的相处之道，他追问道：“古小四的腿有什么不妥么？”
几人立刻敛了玩闹的笑容，纷纷看向莫修能，莫修能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一脸严肃的重新给古斯理坐起来检查。
弄得古斯理心里也有些打鼓，“不就是说了句医术不行么，你还记恨上了？”
“我认真的，”莫修能脸上一点儿开玩笑的表情都没有，“我问你答，务必准确。”
古斯理敛了敛神情：“你问。”
莫修能拆掉他腿上的夹板，手轻轻地在伤腿上活动的同时，不断地询问古斯理的感受，余下的几人大气不敢出，注意力全在俩人身上。
俩人一问一答，莫修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医生模式全开，作为他的兄弟都知道，他这种表情说明古斯理的腿真的出了岔子。
半响，还是古斯理按耐不住，问莫修能他的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让他这幅模样。
莫修能：“问题大了，你的伤恢复得出乎意料，完全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速度，骨头愈合度，还需要进一步拍片才能确定，但你看看你的伤口，已经到了脱痂阶段，这不科学。”
几人听他这么说长长地舒一口气，李浩轩叫道：“我说，老莫，你吓死我们知道不？伤口愈合的好不是好事么？”
莫修能：“你知道啥？若是伤口只比正常人愈合的快一点儿，可以说是斯理的身体素质好，愈合能力强，可他上次检查，伤口愈合还在正常范围内，这才不过一个星期左右，他的伤口突然跨越好几个阶段，直接跳到后期结痂脱落，你觉得正常吗？科学么？”
李浩轩连连摇头，“不是，你是不是检查错了，伤口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呢？斯理这伤又不是小伤。”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们看，”莫修能指了指古斯理断腿的上方，那里原本还有几处擦伤，“这里的擦伤，完全愈合了，这新肉，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这里曾经受过伤。”
说到这里，他突然上手扒古斯理的上衣，记得古斯理后背有几处旧的伤疤，他要确认一下，那些疤还在不在。
古斯理没有阻止，在莫修能解说的时候，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些天他一直在坚持做药浴，先开始做的时候，断腿那里有些刺痛，但过后，他能感觉得伤着的骨头似乎在不停地生长。
他也有过疑虑，特意让护工看过伤口，护工只说伤口愈合的不错，他就坚持了下来，随着次数的增加，刺痛变成了愈合的那种麻痒。
他不知道是对阮子歌心意的错觉，还是药浴真的管用，就没有跟任何人说，反正护工三五不时地检查，都说伤口愈合的很好，没有发炎，没有错位，他就一直坚持到现在。
至于擦伤，旧伤他一直都没有在意，相较于断腿来说，那只是小伤，不必放在心上，如今，听了莫修能的话，他也想知道，身上的那些旧伤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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