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对于卓福这幅却是嗤之以鼻，直接质问道：“卓福，似乎刚才你的出手也不怎么轻吧？”
对于这话万寿没有回答，场面一度陷入到了僵局之中，而其余之人更是有些噤若寒蝉，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毕竟二人真的太厉害，只要一出手定然是会吃大亏的。
愣了半晌后，万寿方才说道：“卓福，你真的不回去吗，梅山四圣就差你了？”
卓福听后显然有几分的吃惊，却只开口叹息道：“陈年往事，何须再提？”
一众人的心中自然都不清楚他们到底说得是什么，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方才清楚了。但万寿还是开口道：“卓福，当初我们从学院出来也有几十年了，没想到你却是连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卓福道：“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万寿却像是沉寂在回忆中一般，开口说道：“现在有一个大好的机会，你要不要去？”
卓福仿佛槁木死灰一般，对什么都是提不起兴趣，只是淡淡地说道：“万寿，我们四人当初在梅山说好只是行侠仗义。”
万寿道：“卓福，其实你也清楚。我们之所以离开学院，乃是因为修为停滞不前，无法更进一步了。”
卓福道：“本来修道就是逆天而行，能够成功的人又能有几个？”
这话也许一些普通人是听不懂的，而卫彦却是清楚的，修道本来就是为了跳出五行轮回，不受生死法则的约束，而且若是修道到了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改变天地间的法则，和天地同寿。只是修道有时候就是在窥探天机，自然也就是逆天而行的。
万寿道：“当初我们梅山四圣在修道界也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在梅山一带还是甚有名头的，现在是死的死，逃的逃，如何早已不是当初的四圣了。”
这次的话语倒是让卓福有些吃惊起来，连忙追问道：“谁死了，谁又逃了？”
万寿道：“张财已死，葛禄已逃。”
卓福似乎一下子有些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来，听到昔年故友亡故，心中多少都有些悲切之意，连忙就又开口问道：“他们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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