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位姑娘想袖子里面藏了刀，欲拿出伤人，被小姐看见，动手折断了她的手。”
沐言挑着眉，往身边的看了一眼。
他教了这么久，顾子离总不爱学，现在竟然还用上了。
顾子离莫名的被沐言带有深意的眼神扫过，隔着面纱都觉得不对劲。
“柯玉泉，柯兴修，你们二人犯的错，朕不打算饶你们，柯玉泉明日斩首。柯兴修，先关一年，再由新上任的官员来定夺。”
“太守府的做的事情，届时五王爷会派人过来彻查，若再有严重，便按照律法处理。”
按照律法，便是株连几族。
柯兴修彻底泄了气，微微颤颤的被柯玉泉扶着。
顾子离看了一眼柯玉泉，移开视线，伸手去拉沐言，“走吧。”
走到大门外，一些百姓远远的围着他们，带着一点好奇却又不敢靠近。
“顾乐生，你不必跟着我，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顾乐生抱拳，沉默着离开。
芸娘看着许一，嘴上说了一句，“我记得，最初见你时，你也是这样的。”
许一尴尬的摸摸鼻子，芸娘转身，表情一愣，身边没人。
“他们走了。”
远处的顾子离被沐言紧紧的攥住手，走在人群里。顾子离见周围有许多人瞧着他们，伸手将带在身上的面具拿出来递给了他。
“先前你还说让我戴着，现在看你的人比我都要多。”
“那你便拉紧我。”沐言将面具戴在脸上，大手紧紧拉着她，往市集中心走。
望着这在处理完柯府事情后，明显换了生气的街道，沐言心情好的同她说，“几年前我教你的，你会了，当时却还是装成不会，若不是今日芸娘说出来，我恐怕不会知道。”
面纱挡着，顾子离面上虽有些窘迫，但也是不害怕的，不回答他，看他的反应。
“夫人那时难不成只是为了我能够陪着你？”
“你别胡说。”顾子离赶紧打断他，沐言透着面纱看见顾子离耳尖的绯红，压着声音轻笑。
他还不知道，原来他的子离竟这般的会害羞。
沐言带她挤过人群，来到清净之处。
是小河边，竟还修有亭子。
顾子离被沐言拉着坐下，她还疑惑着，不是出来走走吗，她也不累，坐到这里做什么。
沐言望着她，将面纱撩起，倾下身，将她压在柱子上亲过来。
虽然这里静悄悄的，可难免还是有人经过，顾子离耳尖快速染上红意，沐言稍稍移开，“今天很甜。”
又压上来，亲她，牙齿轻轻咬着她嘴角，“涂了唇脂。”
“你松开，有人来了。”
顾子离推了推他，沐言松开后赶紧将面纱放下，神色带着一丝慌乱。
看见沐言唇上嫣红，顾子离往身上找了一番，没见到手帕，“你低下来。”
沐言照做。
她伸手慢慢得用袖口擦去沐言唇边染上的红意，擦得他唇色变得红了，她才收手，默默将手背到身后。
沐言伸手摸了唇，看见手指上的血迹，靠近她的耳畔，“别用手啊，用嘴来咬。”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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