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赖六被人盯着,知道自己如果不给村长一个满意的答复是休想离开了。于是他也只能把知道的这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赖六在村子里也没有什么正经的营生,都是东家窜窜西家窜窜的,谁家要是有点小事他也帮一帮。没有正经收入,也不种地,一天也就指着这个游手好闲的。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这种人一般在村子里没有人愿意搭理,也就是张老大和他有几面的交情,他们曾在一起赌过。所以这一天赖六就感觉无所事事,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一顿饱饭了,混的还不如街上的乞儿。
他今天就要来张老大,没想到刚进来房子,就发现这院子的大门没有锁,那倒不是什么奇怪的,这一般家里有人在的话,院子的大门都不上锁的。
于是他就进来了,这一进来就让他后悔,如果他今天没想要来找张老大,可能也遇不上这种事情。他现在有多后悔啊,这种悔意已经让他郁闷的不得了。
他看到的张老大和他的媳妇,就躺在自己家的床塌上,他看到的时候,这两个人的尸体都已经僵硬了。
和现在这些人看到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
“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张家?”
“就是在半个时辰之前。”赖六如实的说道。
“你进入他家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是听到、看到什么奇怪的景象?”
“没有,我知道的也已经都说了,没有隐瞒了。”赖六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这个张老大,昨天是和谁在一起?”村长继续问道。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一直没有和,和他联系,就今天心,心血来潮,就想要上这儿,来来瞧一瞧,便摊上这个倒霉事情了。要知道这样,我,我都不来。”
村长见赖六说的挺真实,显然他是不会说谎的。再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这尸体有没有大夫检验过?”老村长问了村子里的人。
他们都回答说是有,沈谭也看到了刚刚那个大夫已经离开了。
“说是所中的什么毒吗?”他问道。
“那到底是谁投的毒,下手要如此的恨?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村长又转念想一想,这个张老大经常是欺负别的村民,他有此报应也是在意料之中的。这张家是流年不利啊。
“这尸体赶快处理吧,在山上找一块地就掩埋了。”村长看了看那狰狞的尸体,他立刻就把目光给转了回来。多看不宜,再看看,就会让他更加的后悔。
话音刚落就来了,四个壮汉,他们没有惧色的,就要把这尸体给处理掉了。
“不是,你们连看看这时因为什么中毒,都不调查,就把人这样草草的掩埋了吗?”
沈谭是实在看不过去,跑过来想要立刻制止。
“我说你一个外乡人,为什么一直赖在这里不肯走呢,为什么要管我们这个村子里的闲事呢?”
“天下人就应该要管天下的事,有这些理不清,查不好的事情,我就要管一管。”沈谭挺着胸脯说道。
“哎,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好自为之吧。”
那村长不愿意多说,他把这尸体给收了。但是沈谭强行的把那盖在张老大媳妇身上的白布给揭开了,这回他看到了这张老大的媳妇,衣服很体面,脸上还化着妆,看上去却不像死了,但是再睡觉的样子。
她的样子和张老大的尸体就相差的太多了。一个较为安详,一个却死不瞑目。
沈谭的行为彻底的激怒了这几个抬尸体的人,他们一下就把沈谭给推开了,连忙把那块白布重新给盖上了,这些人把这两具尸体给抬走了。
村长走到了他的身边,一甩袖,气哄哄的哼了一声,便也离开了。
沈谭知道这村长一定是有所指,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怎么说他也是一村之长。只是他现在不愿意告诉其他人。
等村长走了这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让他便想要去看一看。害死张老大的毒源是在哪里?
沈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口井,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那井里的水,已经被下了毒。
他走到了井边,井上的大盖子还没有被打开。沈谭便费劲地把井盖儿给掀了起来。
那井盖儿上已经残留了很厚的一层灰。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了。他又感觉,应该不是这口井的问题。
但他还提了一桶水从井里,他把这同学打了上来,然后去找自己的银针。这才发现他把银针给弄丢了。
他仔仔细细的又在身上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沈谭这下可着急了,他丢了这个工具,要如何试验这水有没有毒?
这件事可难住了他,沈谭想到了那根银针一定是在验证柱子家的井水,有没有问题时候掉到掉进了井里。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跑进了一只野狗。沈谭见到他眼中便发出光来。他心中生出了一记。只是显得有些缺德了。
他把这瓢水,放到了野狗的身前。那狗看到了水。便什么也不想,伸长了脖子去舔井水。看来是它很渴,不大的功夫就把那水都喝光了。
然后就满意的跑走了,沈谭立刻跟出去。见那狗根本就没有什么事。他也以此断定这井水是没有问题的。。
看来这张老大家,是不经常喝这井水。那么不是这井水里的毒,这毒就应该被投到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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