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先生吗?”对方客气对急忙的问道,“这里是盐裕区派出所,关于韩子涵跳楼一案,想让你过来做个笔录。”
许泽心里“咯噔”一声,“什……什么?”
“在一个小时前,韩子涵小姐在灵徳大厦跳楼自杀,我们在她紧握着的手机里找到您的号码,是通话记录里找到最后一个电话,她应该是给你打完电话之后就自杀了。”
“跳……跳楼?……自杀?”许泽压了压身体里乱窜的气流。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可能?韩子涵怎么可能跳楼自杀?
“喂……听不清楚吗?”
许泽半响没有回过神来,韩子涵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跳楼自杀呢?他忽然记起了孙教授说要去找韩子涵,难道是韩子涵承受不了孙教授的刺激,跳楼自杀了?他有点不敢相信啊,孙教授有没有去找过韩子涵就不知道了,她也没有说过,而许泽也没有问过她。
“听见了。”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会是韩子涵玩儿他呢吧?等他跑过去的时候,她在门口截住他……他最近确实被任佳静整地有点像惊弓之鸟,“盐裕区派出所所长是谁?”
“许先生,我知道您是市长的公子,怎么敢和您开玩笑,韩子涵小姐确实于一个小时前跳楼自杀了,我们请您过来也只是做个笔录而已!”
对方估计已经根据许泽的号码和名字查过他的身份证号,短短一个小时就把他的身家背景调查地一清二楚了,他肯定也在寻思,这跳楼事件多少和许泽有关系,但是除了例行公务做笔录还敢怎么样啊?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许泽挂断电话刚准备给孙教授打电话,孙教授的电话就进来了,他连忙接了起来。
“喂,妈!”他想问问是不是她的言语太过犀利了。
“许泽,怎么回事儿啊,刚刚有人给你爸打电话说你被牵涉进了一个自杀事件,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还刚准备问你,周末的时候你说要去找韩子涵,结果呢?去了没有?
“你是说那个摄影店老板的女儿?”听着语气孙爱竹似乎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对,你是不是去找过她了?”许泽有点担心,他不想让孙教授担上一个逼死韩子涵的罪名。
“你是说跳楼的是这个女孩儿?”孙爱竹有点惊讶,“我还没有去啊,这不明天是周六,我打算明天再去的啊?怎么……死了?”
“呃……”许泽无法用言语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是松了一口气,这事情和孙教授没关系;是纳闷,那么这个韩子涵为什么要跳楼自杀?是害怕,难道她是因为他最后的那一句话而寻了短见?“刚刚盐裕区派出所打电话让过去录笔录。”
“没事吧?”孙教授还是有点担心会麻烦。
“没事,我先挂了啊。”许泽合上电脑,拿了衣服准备出去。
刚出门就见客厅沙发坐着的任佳静盯着他看,“你要干嘛?”
“我去一趟派出所,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需要你去?”就剩下十二个时辰满三天了,她准备抓紧时间再努力一把的。
“死人了,让我去做笔录!”听着他的话一点波澜都没有,而心里确实涟漪阵阵啊,那个骚扰了他这么久的人忽然死了,从这个世界上消息了……永远消失了……
“谁死了?”任佳静端坐起来认真地看着许泽,有那么一刹那,她希望是白以晴死了,这样她就顺其自然地……
“那个给你打电话羞辱你的人!”说着话,才发现这个韩子涵是把全世界的人都得罪光了。
“她……死了?”对于任佳静而言,韩子涵是刚刚出现却又离开的人,她在任佳静的人生中只是一闪而过。
“那走了啊!”他打声招呼准备出去,听见任佳静后面叮嘱,“十二点之前必须回来!”
许泽刚走出门,狂风撩起他的衣摆,吹乱他的头发,头顶上乌云密布,估计是要下雨了,他跳上车给白以晴打电话提醒她关好窗户,顺便再问问看她在干什么,问问看她晚上一个人害不害怕,听到的却是正在通话中,他发动了车子,走了不一会儿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雨点儿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他又拨打白以晴的号码,电话里机械性地女生告诉许泽白以晴的手机关机了,应该是没电了,或者是去睡觉了。
走到盐裕派出所做了笔录出来九点钟,外面的倾盆大雨洗刷着这座城市,雷声、雨声、风声狂妄地肆虐着这座城的人。
他再次给白以晴的手机拨号码,还是关机,他忽然一拍脑袋,家里还有座机的!他赶紧拨通了座机号码,半响都没有人接,他忽然有点慌乱,白以晴晚上了能去哪里,而且还是个雨夜。
……
白以晴把卧室的窗户关上,把门关上,窝在被窝里裹着被子强迫自己睡觉,不要去听窗外的雨声,不要被那些雷声吓到,可是烦躁而吵闹的声音还是溜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找到mp3插进耳朵里,听着音乐,调大了声音,而此时此刻每首歌的歌词都都让她联想到韩子涵,她放了安眠的音乐,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天的那个梦,韩子涵背上插着一把菜刀,浑身是血地向她爬过来,喊着她:“白小姐……白以晴……救我……”她却站在原地怎么也动不了,韩子涵被血染红的双手抱住她的足踝,“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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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韩子涵为什么会自杀呢?往后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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