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欣怡在自己的全方位挑逗之下竟先浑身抽搐着泄了身,谢昌云这才将自己的锐器深深的刺入了何欣怡火热的体内奋力的冲撞起来。
蓄足了能量的谢昌云无疑是在倚强凌弱,何欣怡只能在其身下婉转呻吟,以最后的气力支撑起了第二次的高潮。
“姐姐以后可不敢再和你这样来了!”勉强说了这一句,何欣怡再连眼皮也睁不开了。
“不来?这话也不知听过多少遍了!”谢昌云于懵懂之中嘴微微一咧。
第二天上午来到了邓汉祥的住处,方鸿进也被一起邀了来。
方鸿进住的这个地方在竹园路的尽头,相对平缓的山坡上散开着十二三处小灰色的平房院落,格栅围着的外面几十米处就是顺坡而下的层层稻田和池塘,五六十亩大的院子里竹林丛丛,显得别有田园风味。
这个地方是去年四月份由廖光恩出钱建起来的,然后以每月象征性的二十元租金,租给了那些后来调入的长官部和绥靖公署的高级官员居住。
邓汉祥选住宅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地方,说是住平房能够接地气。
虽然现在还在过年期间,官员间互相拜访的还不少,但由于邓汉祥在韶关没什么交际,十余间房间和一亩多大的庭院也就五六口人住,所以显得极为清净,是个议事谋事的理想之处。
等上茶的佣人退下之后,谢昌云便把昨天与美国特使接触的情况、以其他自己所做的分析,对邓汉祥和方鸿进说了一遍。
方鸿进和邓汉祥都有中将军衔。方鸿进的军衔是任四战区总参议后授给的,邓汉祥的军衔是从刘湘那里延续下来、受国民政府所承认的,但两人非特殊场合却从不穿军装。
方鸿进是中山装和西装交换穿,而邓汉祥更多的时候是穿长衫,偶尔也见他身着中山装。
今天是穿着西装的方鸿进先发表了意见,“昌云,自获得印度支那以来,我们的市场虽有很大扩大,带动税收增加,另外还有大笔的驻军费进账,但年后十多万的新兵又要补充进来,而且美英的意思是放弃黄埔港和铁路,这样广东、江西和湘南再要按增加百分之十八的数额拨给战区军费,所面临的压力就很大了。从经济状况上来看,最好还是能得到外部的贷款。但直接获得美国政府贷款显然不太合适,似有取舍两难之感呀!”
一袭长衫的邓汉祥抿了一口茶,将茶盅继续端在手中道:“在抗战局势没有发展到可见分明之时、在暂不能抛出独立政治主张的情况下,对外关系如太显独立,则弊多利少,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也会对团结抗战造成严重不利。对国民政府效力,对共产党时以偏顾,军事突出、经济强劲、其他方面稳固渐进的策略还要继续下去,这样更可使我们能够利用国共、列强之间的矛盾来发展自己。就如皖南事件的处置、这次打击投机,皆是以上述方针而占有主动,而且不会落人以依附外部势力的口实。在这个基础上能获得实惠当然是再好不过,但如何两者兼顾、谋内既谋外,就非我所擅长了!”
方鸿进抚着两撇胡须笑道:“我也无此德才胆略,还是非昌云莫属!”
谢昌云道:“德才谈不上,胆子倒是有。我们先回绝了美国人。但美国人绝不会舍得放弃我们,到时候有的是变通的办法,而且还会获得的更多。邓先生,这两天还要辛苦您到川南一趟、那边的事就拜托您和潘总司令了!”
邓汉祥再饮一口茶,“续茶!”
喊毕之后,邓汉祥将茶盅放回到桌上,“为国解难、为民除害,我等自当尽力!扶同,昌云,在我这里小酌几杯如何?”
方鸿进道:“有何不可?不过昌云只能三杯为限,没有那个耐心陪你我磨时间。而我又非你对手,你二我一才显公平。”
谢昌云道:“川黔出好酒,也多饮客。邓先生出生贵州、又在四川官场周旋多年,两样全占了,我还是回家搬援兵来好!”
邓汉祥道:“谢先生性情淡静,最适与我细斟慢酌,要肯光临我求之不得!再则年前谢先生的两幅楹联墨宝,我也理当表示谢意才对。”
谢昌云道:“那好,邓先生和方总参议稍候,我这就回家去接父亲,随便添几个母亲做的下酒凉菜过来。”
谢茂学一手难得的好字,前清秀才、又是谢昌云之父、何欣怡的准公公、王如中的结义兄弟、毛泽东家的座上宾,身份已非昔日教书先生可比,因此过年之前上门讨字求联的人络绎不绝,不过都是在官场有相当地位的人,不然连十号的大门都进不去。此外时间也得选在谢昌云去上班的时候,否则就让人难堪了。
上门的人自然都会备着不菲的礼物,但谢茂学却一概不收,如硬要坚持,最后不但礼物还是要拿走,而且字也别想求到一个。
什么都不缺是一个方面,用谢茂学的话说就是“字如其人。人一旦迂腐了,字也就风骨无存、如同烂泥。”
所以那些卫士佣人,还有何欣怡的几个同僚和下属,但有想求字的,谢茂学不论官阶地位,一概都欣然提笔。
不过西楼的门前挂的却是王如中的墨笔,体现了谢茂学对老友情谊的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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