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了C级权限的第三个消耗类选项：短时间内获得一次‘圣人’级别的实力。”
总统套房内，方纳尔说完如上一句话之后，众人尽皆愕然。
楚萱皱眉，“那种情况下，为了保命，你使用这一项的确无可厚非。”
方纳尔也看出了她的担忧，便笑道：“没事，我带他们俩回来的时候，又获得了一个B级的权限，这个C级的……用了也就用了吧。”
“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想办法再搞一个过来。”
楚萱抬手将发丝拢至耳后，笑了，“你说得倒是轻巧……”
方纳尔也不在意，继续道：“总而言之，选择这一项之后，我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圣人的力量。”左丘孟呢喃接口，又问道：“那是怎样一种感觉？”
方纳尔抬头砸吧了下嘴，“怎么说呢……以我的词汇量，很难跟你形容那种玄妙的感觉，总之就是四个大字——‘天下无敌’。”
“那要是敌人来自‘天上’呢？”左丘德下意识杠道。
方纳尔两眼一虚，“你还挺严谨啊喂……”
左丘德讪笑，闭上嘴不说话了。
于是方纳尔接着道：“觉醒这股力量之后，隆和春丽身上的力量都蛰伏了下去，好像是害怕一样。”
“跟着雅格威尔和豪鬼一起赶了过来，因为我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众人聚精会神地听着，不肯错过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很想知道，圣人级别的战斗到底是怎样一种天翻地覆的场景？
方纳尔咧嘴一笑，“然后我就把他俩秒了。”
“玩儿呢！”
“这么随意的嘛？”
“你是故意不想说给我们听吧？”
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声讨着方纳尔。
他只好摆手赔笑，“真不是我藏私，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于是几人只好将目光投向他身边的女士们，希望听到一些不一样的版本。
只可惜，几女都淡然地摇了摇头。
方纳尔也继续说道：“当时的情况，就是这俩货一拥而上，想要剥夺我身上的那股力量。”
“我反手就是个嘴巴子过去，把这两位抽成了飞灰，连一点儿渣都没剩。”
“你漏掉了细节。”夏尔米忽然提醒了一句。
方纳尔愣然，“还有什么细节啊？”
姬子轻声一笑，“关于你这一巴掌造成的后果啊。”
方纳尔不说话了，纠结半晌，才道：“呃……我这一巴掌抽出来的掌风，把地球的头皮给削了。”
众人先是齐齐愣住，随后又异口同声喊了起来：“啊？！”
显然，这个形容过于抽象，他们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于是姬子开口做出了解释，“他挥出手的掌风，斩入了亚欧板块的右上角，斜着切下了一块圆形的‘头皮’。”
“当”的一声巨响，在场几位直接把下巴撂在了地上。
然后姬子又道：“事后我做过测量，这块‘头皮’总面积有843.2万平方公里。”
楚萱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么大一块地面离体，又顺着引力落回地面，引发的飓风、海啸、地震，足以毁灭那个星球上九成的人口，所以……”
她凝目看向方纳尔，“你把那个世界毁灭了？”
“没。”方纳尔迅速摇头，“我当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就冲上去补救了。”
“哦？”楚萱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做的？”
“我就这样……”方纳尔说着，摆出了一个托掌的动作，手掌轻缓下放，“慢悠悠的……把那块地儿给放回去了。”
楚萱沉眉昂首，冷冷道：“你在耍我？”
“不是啊……”方纳尔苦涩地叹息了一声，“我真就是这样，隔着几千公里用手托着那块地儿，轻轻把它放回去了。”
楚萱不信，“就算你的动作再缓，这个过程起码也要放慢千百倍，这种质量东西落回地面才不会产生影响。”
“那咋办嘛？”方纳尔一摊手，“事实就是如此啊，我就花了几秒钟，放下去也没见有什么影响发生啊。”
“……”楚萱沉默了。
良久后，左丘孟忽然开口道：“五阶圣人之力，竟恐怖如斯……”
方纳尔朝他抛去一对死鱼眼，“你能换个词儿吗？”
“没必要。”楚萱又插入了话题，她笑道：“这个词，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直接触及到宇宙本源的力量，可以完全无视物理特性与宇宙规则，弹指间移山填海，这股力量……的确恐怖。”
短短几秒，她换了一种思维方式去理解，瞬间就理清了其中的头绪。
根本不用去在意其合理性，因为“不合理”才是圣人之力的强大之处。
方纳尔也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便接着说道：“把那块地儿放回去之后，盘踞在世界各处的那些反派大佬们，统统都疯了。”
“那可不！”左丘德立马道：“换我我也疯！”
方纳尔横了他一眼，才继续道：“他们趋之若鹜般冲我而来，像是一群失去了理智的蚂蚁，扑向我这只巨象。”
左丘德嘴角一抽，“你这比喻就很离谱。”
方纳尔选择不搭理他，自顾自说：“但有句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面对千百个四阶强者围攻，我也打得非常难受。”
“用了十分钟左右，我才把他们杀光。”
“惊了啊！”这回轮到轩辕天人激动了，“千百个四阶，居然只要十分钟就杀光了？”
左丘孟却摇摇头，沉声道：“这终究只是暂时的力量，没有真正的圣人那么收放自如，如果换成一个真正的圣人……”
“只需要两分钟。”黎狸忽接道：“妖族的历史上曾经记载过圣人的战斗力，虽然稀少得要去抠字眼，但这些字眼已经足够管中窥豹了。”
她又看向方纳尔，“再加上你的描述，基本上也可以判断出真正圣人的实力了。”
方纳尔点点头，“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强无敌！”
“之后呢之后呢！”久未出声的蕾蒂忽然急急问道。
这女人一脸的兴奋，好像又沉迷在了这个故事里，看得左丘德直翻白眼。
方纳尔整理了一下情绪，才道：“杀完所有的反派大佬，圣人之力也刚好用完了。”
他指向身边的艾薇，“最后一个死在我手下的，正是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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