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徒河先生,这套衣服给我会不会太浪费了?”乌洛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色有些羞涩又有点自得。
自己还挺适合穿正装的。
平日里颓废甚至有些卑微的气质浑然一变,昂贵合身的西装衬托着挺拔的身姿,像是一位器宇轩昂的贵族。
“不会,您穿的正合适。”徒河伸出大拇指。
果然是人靠衣服马靠鞍,稍微打扮一下也像个上流人士了。
乌洛托偷偷问道:“徒河先生,这套衣服花了您不少钱吧?”
虽然看不出来牌子,但好不好还是知道的。
“拖了点关系,人家店长特意为我挑的。”徒河说道。
“那我还是不穿了吧,万一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一谈到钱,乌洛托就又变回那股穷酸相。
徒河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将他拍的一个趔趄,语重心长的说道:“乌洛托先生啊,您当了这么久商人还不明白舞会的意义吗?那是展示自身财力与资本的凭证,是向旁人证明自身实力,受到邀请的人必定都是舞会主人精挑细选出来的。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邀请您的人想一想吧。一套得体的行头是最起码的尊重。”
乌洛托又开始纠结。
徒河握着他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面满和善的说道:“您不会是反悔了吧?啊?”
乌洛托膝盖一软差点跪下,肩膀好像被虎头钳捏住了一样疼。
“哪,哪有。”他惨白着一张脸,额头汗水直流,耷拉的一边肩膀,强笑道。
徒河放下手拍着他后背,“那就好那就好,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乌洛托先生,哈哈哈哈。”
您笑的好像一个反派啊,徒河先生。
乌洛托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交友不慎了。
他看向徒河与镜楼,见两人还是一副平常的打扮,便问道:“您二位不换上?”
“我们?我们可以等一会儿。”徒河毫不在意的说道。
“可我们一会儿就要出发了,您还在等什么?”乌洛托疑惑道。
“做些准备,整理一下心情。”徒河微笑道。
消息已经传回教会,他们那里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等一会儿您先过去,我们随后就到。”徒河说道。
“别别别,我一个人去有点紧张。”乌洛托拉住徒河胳膊,眼神里充满乞求。
徒河又一巴掌拍到他另一个肩膀上,“大男人有啥好怕的!再说都是您的乡亲父老,您应该挺熟才对。”
“我们这都好多年没见了,熟啥呀,而且这次伊莎也会去还有那个文闲......”乌洛托越说越没底气。
跟文闲比起来,好像自己真的一无是处。
“我还是不去了。”
“抱歉,我不接受您任何与我相左的意见,我说您会到那儿,您就一定会到那儿。”徒河在乌洛托眉心一点。
蓦然间乌洛托像是有了无穷的胆魄。
“您会到文闲家参加舞会的,对吗?”徒河微笑问道。
“没错!我会去!”乌洛托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
“您绝对不会在舞会上丢脸的,对吗?”
“我会让舞会上所有人都倾倒于我!”
“您会邀请伊莎小姐跳舞,并与她白头偕老的对吗?”
“没错!伊莎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徒河搂着他的肩膀指向外面邻居家的灯火辉煌,“那就证明给我们看您是一位勇士!像一个对敌人发起冲锋的豪猪一样,去打倒您的恐惧,迎娶那位美丽的姑娘!今夜的月色正是为您而明亮!”
“说的太好了!徒河先生!”他大力的与徒河握手,眼神中充满一往无前的决心。
“我去了!徒河先生!请您等我凯旋归来!”
“请放心,我会在最近的地方见证您的英姿!”徒河满脸真挚的说道。
乌洛托感动万分,得此挚友,夫复何求!
他转过身踏向那片繁华的战场,神色冷冽的像一名悍不畏死的战士。
“拜拜,回见~”徒河挥舞着一条从厨房拿出来的抹布对他的背影告别。
等到他离开家门,徒河丢掉抹布坐到靠近火炉的椅子上,脱力道:“总算走了。”
原来支持一个人是这么累的吗?
镜楼轻轻为他捶着肩膀,“辛苦了。”
她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累,可又没有办法,鼓励人这项事上,她远没有徒河或是简有天赋。
如果换了她来,把刀架在乌洛托的脖子上,要么去,要么死,自己选。
徒河拉出激光屏幕,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回祭祀大人,已经都查清楚了。”
“梦湖那儿是怎么回事?”
“梦湖没有用到任何科技设备却能分解电离以及聚集能量的方法是,风水阵法。”
“风水阵法?”
“以梦湖为圆心,方圆三公里内的土地有改造过的痕迹,许多延伸至此的地脉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扭曲,可以断定梦湖的地形是后天人为造成的。他们将那里打造成了一个藏风聚气的地方,改变了山间风气的流动,所以湖上的能量杂质才能聚而不散。”图兰说道。
“那他们电离梦湖的方法是什么?”徒河问道。
“地脉因偏离了原来的轨迹想要复原,但却被阻止,期间的‘拉锯战’生产出的能量,电解湖水。”图兰将地脉走势图投到屏幕上。
“原来是用了这个方法啊。”徒河看着眼前的图像不禁感慨。
这个家伙还挺厉害的,完全没用到科技手段,而是凭借歪曲自然的力量做出了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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