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天花板。
徒河从床上醒来,镜楼坐在床边眼神关切的看着他,简在一旁削着苹果。
总感觉和医疗部的病床很投缘,看了一眼连床位都跟之前一样。
徒河坐起身,摸了摸脖子,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隐隐传来疼痛。
别人捡到金手指都是人生开挂,什么豪车如流水,美女如流云,王霸之气一震四海小弟美女皆归来。
怎么到自己这儿,三天两头被教做人?
我这个神眷者莫不是个假的?
“祭祀大人,如何?”简削好苹果咬了一口问。
“被揍了一顿,还能如何。”徒河没好气的说。
森境灯者不愧是愚像教会的压箱战力,自己完全没占到便宜,处处被压制着打。
他们的战斗经验远在徒河之上,配合密切如五人一体,徒河的神性压制完全起不到作用。直面过古神还没有发疯的人,怎么可能会向神眷者屈服。
“祭祀大人,您可别记恨他们,灯者们测试您的力量,是想要看看您是否有继承祭祀位置的资格,这是好事。”简说。
“我知道。”
教会不能交到弱小的人手里,引导信徒们的人必须强大且坚定。
“您的表情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简看着还是一脸郁郁的徒河,将手里的苹果切下一半递给他。
“把你没咬过的那半给我。”
这个女人分给他的一半上面有一个小巧的咬痕,旁边还有圈淡淡的唇彩。
一般女性这么做,是为了传递某种暧昧的讯号,通常跟荷尔蒙激素挂钩,可这个女人完全是因为另一半比较大。
“太过斤斤计较的男性可是不会讨人喜欢的。”
“我觉得像你这种处处算计的的女人也不会有多少人喜欢。”
“那您可就错了,我在愚像教会的不公开调查里,最想娶她当老婆榜上,一直名列前茅!”
“榜单发放的决定权是不是在你手里?”
“......这都不重要,您只要知道,在您面前的可是一位绝世的好女人!”简左手按住胸口,一脸自豪又谦虚的表情。
这个假公济私的女人,一定是去威胁制作榜单的工作人员,逼迫他们修改排名。
“您那是什么眼神,像看苍蝇一样!”
“没什么。”徒河漫不经心的说。
“哼!”简气呼呼的咬了一口苹果,现在两半都被她咬过了。
“你之前说的好事,是指我被揍了一顿,之后会更加谨慎的行事吗?”
徒河不否认无论是对战魄罗沙门还是御都建也,自己的计划都不够周详,结果可观,但到处都是漏洞。
如果魄罗沙门根本不上当怎么办,御都建也再小心一点没有选择和镜楼他们硬拼,而是选择直接遁走怎么办,御都建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转变契机又是什么,自己是否真的像自己说的尽到全力帮助他?
“这只是其中一点,另一点就是,灯者们也开始考虑承认您的身份了。”
如果灯者们真的一点都不同意徒河的身份,根本不会有切磋这一说,徒河甚至都不会有机会见到他们。
“完全不就得像是在切磋就是了。”
那个嗓门很大的家伙说了,如果不拿出全部本事应战,就做好死在这里的准备。
一个连灵觉者都无法战胜的神眷者,没有领导教会的资格。
他-妈的真好意思说,你们是普通的灵觉者?
一锤把我锤出近神状态的灵觉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自己本身也没见过多少灵觉者就是了。
“森境灯者可以代表教会内一大半信徒的意志,您如果得到他们的认同,我们就算是赢了一大半。所以,请加油!”简握拳在胸前。
我看好你呦的表情。
“说的轻松......”
这娘们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么掌握另一半决定权的人,现在跑哪儿去了?”
教会内没有感觉到述难的存在。
“我也不清楚,述难祭祀一向是以神出鬼没出名,她上次出现在我面前,还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
想到那个随心所欲的女人,简都忍不住头疼。
翻遍所有教会分部,简自认为论脱线,还有不正经,自己少有人敌。
直到她认识了述难,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你们早就认识?”徒河好奇道。
两人勾肩搭背在一起喝酒的样子,还挺像多年不见的老友重逢。
“好多年前见过一次,那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知音,真是莫愁前路无知己,有朋自远方来!”
“你这个混搭还挺有感觉的......”
简就像是一名夕阳武士,叼着草根坐在城头,看着漫天黄沙感慨自己在甩节操这条大道上,敌手难逢,独孤求败。接着东方不败般的述难,破衣喽嗖摇着树枝,骑着头毛驴自远方背负着夕阳走来。
两人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简的眼中满是成年人的唏嘘,好像就着花生再来瓶啤酒,就能说出好几斤故事来。
“既然你们那么熟,你能想象到述难祭祀会怎么考验我吗?”
简低头沉思了一下,“述难祭祀应该没工夫理您,她之前都在乡下,我要是述难祭祀,好不容易有正当理由进城,肯定要把工作丢在一边,先玩够了再说!”
这个猜想太过传神,徒河都找不到任何纰漏。
为什么愚像教会的女人都这么随心所欲?镜楼倒是挺靠谱的。
难道是岁数越大,节操就开始走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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